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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浑浑噩噩,与人联系也少,但自从我发现大脑中深深印记的那个高中时期的女孩时,我似乎认识到自己因为可笑的思维方式而错过了许多,我开始想起以前的一些同事朋友,他们落落大方,懂得也多,也会与人相处,也会为自己争取,有各自的生活。我不清楚为什么莫名其妙间我就和他们减少了联系,我似乎想通了其实只要有自我、不再取悦别人、不再认为要别人和自己多么好就行了,我甚至感到惊讶,如此简单的生存认知我竟然经历了很多年才学会,后来,当我看到父母们在迈入古稀之年也认识不到这点时,就清楚自己是怎样从小被塑造成了这个样子,我很庆幸自己仍然打破了固有的思维,而不是像父母那样一直到老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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